跳、跳、跳,盡力讓視線脫離腳下用白色紛筆畫下的框框
站在終點前雙手叉著腰,仰頭放肆大笑著,想像自己就像個最終勝利者
追求的感覺是那樣理所當然
但若干年後,又會是什麼樣的畫面?
「他」在一個夕陽西下的午後,手上提著上班用的公事包
沒什麼情緒地打了下班用的紀錄卡,在公司樓下一座斑駁的公車站牌下等車
跳、跳、跳,盡力讓視線脫離腳下用白色紛筆畫下的框框
站在終點前雙手叉著腰,仰頭放肆大笑著,想像自己就像個最終勝利者
追求的感覺是那樣理所當然
但若干年後,又會是什麼樣的畫面?
「他」在一個夕陽西下的午後,手上提著上班用的公事包
沒什麼情緒地打了下班用的紀錄卡,在公司樓下一座斑駁的公車站牌下等車
根據法務部向立法院所提之一份報告的資料顯示,戒嚴時期,軍事法庭受理的政治案件29,407件,無辜受難者約14萬人。然而,據司法院透露,政治案件約6、7萬件,如以每案平均三人計算,受軍事審判的政治受難人,應當在20萬人以上,他們就是「白色恐怖」的犧牲者。(魏廷朝 1997,2)
光是以1950年代的前五年為例,國民黨政府在台灣至少殺害了4000個至5000個,甚至於8000個以上的本省和外省的「匪諜」、知識份子、文化人、工人和農民,並將同樣數目的人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到無期徒刑。這就是一般所謂的「台灣五零年代白色恐怖」。一直要到1984年12月,最後兩個五零年代的政治終身監禁犯林書揚與李金木,在坐滿34年又7個月以上的牢後,才釋放出獄。(藍博洲 1993,21-2)
總統府的周遭,自戒嚴時期起,便由軍方劃分出部分嚴密的管制區域。
為維護中央政府與相關部門的安全,這個區域內分部了數量甚眾的維安部隊,許多不為人知的事件也在戒嚴時期在這個區域內發生。
這個地方,稱之為「台北市博愛警備管制區」,簡稱「博愛特區」。
白色恐怖時期,許多受到政治迫害的新知識份子在博愛特區附近一夜之間突然地消失。
很多人在蔣經國宣布解嚴之後重見天日,但卻有大部分的人,在兩蔣戒嚴期間內不知所蹤。
「訓導處報告!訓導處報告!請田徑隊的同學於升旗前,至操場上集合。」
「訓導處報告!訓導處報告!請田徑隊的同學於升旗前,至操場上集合。」
一如往常的,學校早自修時間裡,洪亮的廣播聲一口氣傳遍整座學校。
我坐在教室的位置上,看著一襲略高的身影背著深藍色亮皮運動背包經過教室窗邊的走廊。
於是,我拿起裝著鐵製長笛的黑色箱子走出教室遠遠地跟在他的身後。
「訓導處報告!訓導處報告!請田徑隊的同學於升旗前,至操場上集合。」
「訓導處報告!訓導處報告!請田徑隊的同學於升旗前,至操場上集合。」
早自修的時間,我坐在教室的位置上,抬起頭望著教室前不斷發出聲音的廣播器。
然後我合上桌上的課本,拿起身旁裝著田徑釘鞋專用的包包,晃過身旁還在自修的同學走到的教室後方。
「老師,我要去練習了。」站在辦公桌前,我對著低頭批改作業的老師說著。
11
記得那天晚上,音樂聲輕輕響起,一首周傳雄的「二分之一的愛情」
安撫了我受傷的靈魂,我想我是真的累了吧!
才剛躺下來,漸漸的聽不見了,漸漸的失去了我的意識。
不知道為什麼的,這一覺卻是特別的安穩、舒服,好像已經好久沒有那麼安心地睡一次覺了。
覺得好靜、好靜,彷彿全世界的人都睡著似的,只剩下四周無言的寂靜。
突然間,我回到了教室,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好藍、好藍的天空。
似乎讓人感覺到了那陣涼爽的微風,輕輕地拂過了我的臉頰,沒什麼負擔,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10
隔天的最後一節課裡,在我眼前的,是她疑惑的雙眼。
一臉好奇地看著我,一付你到底想說什麼的樣子。
「拜託!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在心裡無耐地想著。
而我真的真的說不出口,因為壓力真的太大了,大到我連一字一句都說不出口。
一句話吞吞吐吐的老半天,我發覺我的臉燙到一個不行,連耳根子也熟了,臉一定紅得跟番茄一樣。
心臟已高達每秒一百二十下,哇靠!心臟病都快發了。
09
那天夜裡送她回家的路上,任憑我一肚子的疑問,卻怎麼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因為她總是回答,是她前男友打了電話給她。
問她為什麼,是什麼原因,她只是低著頭,數著自己走過的腳步,什麼也不肯說。
直走到我們分手的紅綠燈前,她才一臉憂傷地說:
『今天真的謝謝你。』她的鼻音有些嚴重。
「嗯,不會啦!小事情。」
08
依舊是個在補習班的晚上,台上老師正揮汗著在飄盪的粉筆灰中來來回回。
在他禿得不像話的地中海裡,僅剩的「一葉綠舟\」正隨著身旁的電風扇,在風中搖擺。
坐台下的我也早已神遊物外,還不時有物外之趣咧!
雖然眼睛還注視著前方,但靈魂卻不知飛哪去了。
而把我拉回現實的,卻是我的手機,「嗶嗶」的幾聲,紮紮實實地嚇了我一大跳。
有人傳訊息給我,而手機上的號碼正顯示著一個既熟悉卻又陌生的名字。
是她,是呆呆?奇怪?她傳什麼東西給我?
07
常坐電中的人都知道,在電車裡總是會發生一些怪事。
不是怪叔叔長咪咪,也不是有人剔了個「九號球」。
而是在我座位的正前方,坐了一個超大的無尾熊。
當然它不是真的,要不然下一秒在火車上「起肖」的人會是我。
很明顯的,它是個生日禮物,而且是個送給女孩子的生日禮物...
為什麼我會知道呢?
是因為我在無尾熊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個寫著生日快樂的紅色帶子,而它身旁的三、四個high到不行的大男孩,說明了它的下一個主人會是個女孩子。
06
記得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知道的人大概也只有我自己吧!
說不定有一天,連我自己都會忘了。
站在鏡子前刷牙的我,不經意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到了學校,望著眼前空盪盪的位子,竟然會不習慣「一個人」吃早餐。
雖然,她每天早上都會在一旁挑我早餐的毛病;雖然,每天都會因為一點小事而鬥嘴鬥個不停。
不過還真不習慣聽不見她聲音的早晨。
05
回到了家裡,放下了書包,也放下了一身的沉重;換下了制服,也換下了今天的心情。
熟練地開了電腦,而她,正掛在線上。
「叮咚!」
她好像很自然地敲開了我的視窗,自然地丟給我第一個水球,好像一切是這麼的理所當然。
如果海洋能再多點蔚藍 說:嗨!
04
坐在第一排的位子上,心裡則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她就坐在我左手不到五十公分處,彷彿在她心中,又多靠近了一點。
而憂的是,坐在第一排要專心上課不能再跟周公打交道,不然下一個站起來發呆的人就會變成我了。
這天,還是按照慣例,來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著她,邊吃早餐。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她就坐在我身旁。
她依舊專心的看著書,陽光依舊照亮她的臉龐。
03
今天,是月考完的第一個星期,按照慣例,應該是換位子的時候吧!
每當到了這個時候,又是一個給人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時候了。
嗯......希望我的運氣會不錯,站在鏡子前刷牙的我正努力的思考著這件事。
換好衣服,梳齊了亂得不像話的頭髮,才發覺今天鏡子裡的我看起來真是......
帥!!
連我都愛上鏡子的自己了。
02
自從那次開始,慢慢的她開始會找我說話。
她說她叫呆呆,因為她發呆的時候真的很呆。
她發呆的時候,眼睛直視著前方,好像在思索著什麼事的樣子。
其實,我很喜歡她發呆時候的樣子,因為這樣,就不用再擔心被她發現我在看她。
時間久了,我發覺她好像超喜歡布丁狗的。
從原子筆蓋,一直到她的鉛筆盒上,滿滿的都是布丁狗的圖騰。
我問她為什麼,她沒說,只是一直笑我很白痴。
01
記得是高二的時候吧!
那時的我坐在左邊最後一排,靠近窗戶的位置。
而那時是一個清爽的早晨,老師正在台上努力的「教化學生」。
但上的是什麼課已經記不得了,倒是身旁的那面窗格外的令人印象深刻。
窗外的天空,出乎意料地藍,雲也出乎意料地柔。
陣陣涼爽的微風,輕輕地拂過了我的臉頰,沒什麼負擔,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而零負擔的後果,卻是讓周公提早來敲我的門了。
序
我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只要我一坐在電腦前,就會開始用心情敲下一個一個的鍵。
或許,那些並不都是在說故事;或者,不過是些芭樂的心情抒發罷了。
但只要我坐在電腦前,總會讓我不自覺地感到心安,這也許就是我繼續在這說故事的原因吧!
記得,我第一次寫小說的時候,是在我國中快要聯考的幾個月前,那還是個高壓的時代。
每天除了吃飯洗澡之外,回到家我幾乎都是被迫坐在書桌前念書。
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升學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不過就是到一個新的地方繼續念書罷了,分數高的學校與分數低的學校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還不是要念書嗎?為何要在乎什麼明星學校與流氓學校呢?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末代聯考生不愛念書的藉口罷了。